古老家族的隐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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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智波一族,已无法溯源从何时开始,而这古老的一族最为明显的表现,莫过于封闭,高傲,以及过于热烈的家族爱。 他们直到木叶也一直保持着内部通婚,连和外族的沟通都很稀少,熟知的人必然会明白这群表面冷漠的人,是如何双面的只向族人展现温和的一面,仿佛外族人皆是敌人。 某种意义上也确实如此,宇智波的血亲远比其他人更加深刻,来自一个持续流传了不知道有多久的习俗。 当各家族在木叶建立起新家园时,唯有宇智波划出领地建立了神社。 并不对外开放的,被秘密包围起的神社。 医疗忍者最先便会学习到,近亲结婚的孩子应该有很大的几率出现疾病,而宇智波并没有频繁出现这些常见的问题。 原因其实很简单,哪怕近亲结婚,孩子也不一定是他们的。 当一个宇智波被认可,拥有资格进入神社,便会受到众人的祝福,无论是身心都要交付于一族的荣光。 鼬最初并不明白为什么父母去往神社时,会告诉他晚上不会回来。 直到他遇到止水,那是他七岁时的事,在无聊的学校生活之余,他终于得到自己渴望已久的指引,来自年长的宇智波,理解他,教导他,指引他应走的道路。 那是习俗的一部分,年长的宇智波需要寻找下一世代的幼童,作为自己的接替人,建立牢不可破的关系,将一切都传承给对方。 但又不仅仅是同伴或者师徒那样简单的关系,亲密到微妙的相棒。 当鼬被认可时,他第一次走进了那座神社的地下,他本应该由父母带着一起,但父亲是族长,陪伴在他身边的便成了止水。 往日熟悉的神社将会变成另一种模样,鼬紧张的握紧了止水的手,惹来一声轻笑。 在鼬嗔怪之前,止水收敛起笑容,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,“答应我,鼬,无论之后会发生什么,你都要相信我。” 鼬还不知晓将要面临怎样的世界,他只是察觉到止水话中的忧虑,然后自信的回应,“嗯!” 他们是最后进去的,汇聚了族中的精英战力,在走进的同时接受一双双写轮眼的洗礼。 那对鼬来说并不算什么问题,他被止水牵着手走向后面的角落,一如所有人那样跪坐好。 鼬只来得及短暂的环视周围,入口只有进出的一个,昏暗的地下仅有烛火在晃动,在坐满了成对的人群里,他们也是年纪最小的。 不管是是年长的止水,还是年幼的鼬。 他的父亲此刻显出族长的威严,讲述宇智波的历史和荣耀,以及对面前的宇智波们抱有多大的期待,最后宣布仪式的开始。 仪式?止水并没有告诉过他会有什么仪式。 留给鼬疑惑的时间并不多,在他们身前的那些更为年长的人,已开始从容的拥吻,鼬瞪大了眼睛,而止水用一个温柔的吻唤回了他的神智。 “相信我,没事的。”止水在他耳边低声的轻喃,鼬只能压下所有的困惑,何况他不排斥和止水这么做。 吻不再是单纯的彼此触碰,止水撬开了他,舌尖灵活的追逐,打乱了呼吸变得湿热。 人群中开始有人忍不住呻吟出声,一下子惊醒了鼬,可止水的手也摸索着他的身体,他只能忍住不肯发出声音。 yin糜的气氛开始浓厚起来,低低浅浅的叫声粘稠不断,还有些细微的水声,止水在他耳边轻笑,震动让鼬忍不住询问,“怎么了?” “没什么,有人提前做了些准备。”止水说着暧昧不明的话,鼬明智的没有继续问下去。 他仅仅是集中精力就已经很难了,止水的手在他身上作乱,不再满足于抚摸而是连裤子也都褪去,漏出还未成长光滑的下体,那景象让止水呼吸一滞停止了动作。 “……止水?”鼬困惑不已又只敢小声的询问,以至于他怀疑止水到底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。 “小鼬……”止水重新向他俯下身来,声音变得暗哑带着说不清的意味,“你来之前有好好的洗过澡吗?” 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对话,鼬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本能的感觉到止水和刚才不太一样,只能点点头。 他以为止水会吻他,但止水弯下腰扶起他的身体,在他疑惑的目光下开始舔弄他的下身,鼬及时的捂住了嘴,才防止自己叫出声。 他还不到年纪,即使屋子里这么多人,也没有像第二个他这样年幼的人,但快感仍然唤醒了他的身体。 “啊……嗯……哈啊、嗯!”打断他思路的是旁边抑制不住的呻吟,年长的一方将年幼的压在身下,用力的顶弄交合的位置,表情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。 鼬恍然明白了些什么,仪式,就是说止水也会对他这么做吗? 而止水已经在舔弄他的后xue了,敏感的xue口因为湿热而不住的紧缩,那就是交合的位置吗,止水也会像那些人一样插入他吗? 仅仅是指尖的进入,鼬便被自己的想象击倒,克制不住的轻喘,止水不得不连声的安抚他,试图让他放松下来。 快感并不会因为他的年纪就放过他,很快止水便找到了能让他浑身酥软的一点,他还不到能射精的年纪,只觉得头皮发麻,理智似乎也因此裂开一般。 “嘘,小鼬,没事的,没事。”止水把他抱在怀里,不断的抚摸着脑后的发丝,炽热的体温好像要让彼此都燃烧起来一样。 在理智回归的喘息声中,鼬感觉到后xue里的手指换成了别的什么,更加火热和硬挺的…… 他不禁抱紧了止水,而止水轻吻着他的肩头,脖颈,下身却毫不迟疑的进入了他。 缓慢而艰难,鼬能仔细体会到后xue一点点被打开的滋味,说不清是想要快一点还是再慢些。 但他压制不住的呻吟夹杂着细碎的泣音,直到止水整根插入也没能停止,止水喘息着克制住动作,还在担心的询问他有没有受伤,疼不疼,他只能摇头,连轻哼的鼻音怕是都会化作呻吟。 直到他适应之前止水都没有动作,原本止水不该这样克制得住,鼬抬起头才发现父亲严厉的视线在盯着这边。 突然夹紧的后xue让止水没忍住呜咽,哪怕顶着族长的目光,止水也难以再克制下去,半是央求的询问鼬能不能动一下。 但鼬把询问理解成了自己动,迟疑了下便尝试着在止水身上扭动腰,又被止水死死的按住了胯部,艰难万分的吐出几个字,“……别动。” 止水花了会儿时间调整呼吸,才开始慢慢的挺动,即使动作幅度并不大,鼬初尝人事的身体也难以承受,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扒在止水身上,让动作变得更加艰难。 也根本没给鼬松手的机会,每当鼬适应了些,止水便会再深一些,重一点,持续研磨着体内那一点。 满屋的呻吟声已慢慢的减少,这是一次仪式,并非真正的性爱,自然不会由着他们做个爽,年长的一方射出之后,也就完成了仪式。 止水开始的就晚了些,又不好太放肆,等到最后,从角落里传来肌肤碰撞的声音便显得响亮许多,引得人纷纷侧目。 “开着你的写轮眼,不许关。”止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,鼬这才察觉到别的视线,努力维持住只开到二勾玉的写轮眼,但那些视线已全数躲开,没人有勇气和止水的万花筒写轮眼对视。 而鼬只记得不想发出声,哪怕他觉得身体都不再像自己的了,也始终没发出声音,可止水乱了节奏,在他体内跳动的硬挺总算全数都射了进去。 仿佛连最后一点力气也耗尽,鼬把脸埋到止水的卷发里,懒洋洋的再不想动一下。 但这还没结束,作为族中唯一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人,人群中最强的止水,需要向族长证明自己的忠诚。 鼬还没搞清楚止水为什么突然离开自己,性器抽出时他忍不住大腿的痉挛,而止水推开他,把他一个人留在原地。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止水走向他的父亲,跪在地上,俯下身为族长koujiao,而他的母亲跪坐在一旁,低眉顺眼目不直视的只看向自己手指的方向。 刚才yin糜的气氛变成了狂热,在众人的见证下,止水努力将富岳舔硬,随后顺从的背过身去,无声的邀请。 那是鼬从未见过的止水,对这样仪式性的性交并不排斥,在察觉到他的视线时,还有余裕露出安抚的笑容。 但当富岳站起来之后,止水便彻底丧失了所有的主动权,最初还能忍耐住声音,很快便低俯了上半身,肩膀的肌rou结实而有力,蒙上一层晶莹的汗水,难以忍耐的快感演变成焦灼,止水的手埋在自己的一头卷发里,用力的抓着,喘息声断断续续。 随后止水那头卷发里的手换成了富岳的,因为力道而不得不抬起头,即使在此刻也在开启的万花筒写轮眼,在泪水的浸染下红的耀眼。 既危险又艳丽,那是专属于族长的特权。 鼬意识到了这点。 以及他将会是下一任的族长这件事。 呻吟声一旦忍不住就会连续不断,鼬盯着止水不肯错过任何一个瞬间,他没有受到任何抚慰却硬的发疼,可没人会在族长面前表露出自己的贪婪。 而止水看到了他的目光,惊诧之余再没能忍住,突然的高潮也逼得富岳缴了械。 和衣衫整齐的富岳相比,止水乱糟糟的任谁看到都知道他发生了什么,花了点时间才穿好衣服,脚步不稳的朝鼬走回来。 没有多余的交流,只是坐回原位,等待着下一步应做的事。 接下来才是属于鼬的环节,作为被认可的宇智波,接受族人的‘祝福’。 鼬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慌了神,宇智波的三位长老,父亲,甚至母亲也一起围着他,止水在他的背后。 他刚穿好没多久的衣服再次被母亲脱掉,神情是一如既往地温柔,“鼬也已经长这么大了呢。” 迷茫中母亲退后了些,为父亲腾出空间,这次父亲没有要求他koujiao,而是自己撸硬,却毫不迟疑的插入了他的后xue。 想要喊叫出声时止水从背后拥吻他,将声音吞咽下去。 但即使已经和止水做过,止水也只是个未成年人,跟富岳的大小不在一个等级,鼬哭泣着摇头,试图躲开止水,而母亲在一旁握住他的手鼓励他,“你做得到的。” 为什么父亲要这么做?为什么母亲也这么对待他?所有的疑问都在此刻毫无意义,内心的拒绝变成了身体上的疼痛。 “小鼬。”止水揽着他的肩膀,动作亲昵的凑到耳边,“我也是一样的,一开始也和你一样,像这样……” 止水的抚慰起到了作用,放松的身体被富岳一下插到底,鼬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贯穿一样,在止水的怀里瑟瑟发抖,母亲欣慰的目光仍然试图鼓励他继续。 长老们与父亲的年岁相差不大,粗糙的手指和鼬滑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,母亲不舍的松开了他的手,换成长老们已经勃起的硬挺。 年少的孩童连手指也是柔软的,生涩的动作也只是聊胜于无,有个长老想要让鼬koujiao,又被富岳瞪视着换了目标。 逐渐适应的身体诚实的反应,鼬颤抖着却无法射精,倒是富岳因此而快速结束,没等鼬松口气,另一位长老便接替了族长的位置。 只是这一位的动作就要粗暴许多,逼得鼬不得不发出呻吟,而止水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搅动,呻吟声变了调的嗬嗬作响,口水顺着手指流出些许。 很快就射在了鼬的体内,接着是下一位,干脆将鼬翻过身,从止水的怀里夺走,鼬的身高甚至不够脚趾踩在地上,是从未到达过的深入。 明明族长刚才阻止了长老想要koujiao的想法,止水现在却把自己硬的湿漉漉的性器强迫鼬吞下,只是这次族长并没有阻拦。 前后都被插入着,鼬的身体已经悬空,只能任由在身上肆虐的人随便动作,从后面传来的挺动还会让他不小心将止水吞的太深,一边咳嗽一边又无法躲开,只能呜咽着小心不咬到止水。 鼬还算清醒,他记得有几个人,等身后的长老再次内射,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,可以的话他想要止水最后射在里面。 他已逐渐适应性事,最后的长老插入后不久,就在他收缩着的后xue中很快结束,止水将他放下的时候,鼬冲他狡黠一笑,止水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无奈的咬他的耳朵,“让我们快点结束吧。” “你不想做吗?”鼬不安的抬头问他,眼中的渴望毫不掩饰,止水只觉得自己离高潮更近了一点,“不,我想,只是不想在这儿。” 鼬已和刚进来时完全不同,他欣喜的主动吞吐止水的性器,热切的亟不可待。 止水退开躲入人群,而剩余的人一拥而上,能cao到未来族长的机会怕是只有这么一次,人们争先恐后的挤在周围,试图把性器插在鼬随便什么位置都行,他的后xue里jb不断的插入,挺动,粗细不同,纹理也不同,最初鼬还能应付,后来便慢慢沉迷其中,欣然接受任何触碰,已高潮了不知有多少次。 等到连止水也射在他的嘴里,‘祝福’的仪式才算彻底结束。 剩下的事便和鼬没什么关系了,他和止水仍旧跪坐在最后面的角落里,父亲和长老还在说些什么,鼬忽然感觉到大腿间变得黏腻,刚才内射的jingye此刻都顺着股间流了出来。 裤子大概已经湿透了,鼬一动也不敢动,总觉得一动就会流出更多。 而止水的手指顺着他的裤腰偷偷潜入,鼬震惊又不得不强忍住表情的变化。 作祟的手指钻进xue口,鼬不自觉的微挺了上身,好方便手指在后xue的抠挖,jingye几乎因此而一下子涌出,热流黏糊糊的把裤子吸附的紧贴在身上。 迟到了太久的羞耻心终于发作,鼬脸像红透的苹果,直到结束也再没动一下。 当所有人都走光之后,鼬也一直坐在原处,尴尬的是父母此刻却朝他走了过来。 “你今天做的很好。”父亲轻咳一声,最终也只是说出这么句话来。 接着止水被叫去和父亲谈话,鼬终于有了解答疑惑的时候,“母亲,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吗?” “是的。”母亲微笑着说道。 你也是吗,鼬却问不出口了,他也不想知道答案。 “走吧,佐助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。”母亲已起身走出这黑暗的地下,鼬看着她的身影彻底消失,才慢慢站起身来。 佐助也会有这么一天吗?s i m i s h u w u . c O M 9